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誓血仇少年倒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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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在囚室连弑两人,甚至日间处死了上千白莲教徒,但比起清军的大多数将领,德楞泰只是冷血,算不上嗜血,只有与他的立场或利益冲突时才会冷酷无情。

但这样的冷酷让王聪儿感到心寒,无论她见证过多少战场上的厮杀,这种私下对手无寸铁之人的屠戮依旧无法接受。

“你为何要杀了她?”王聪儿悲愤地看着地上的尸体,片刻之前那还是条鲜活的生命。

“为什么?只怪她好奇心太重,看了不该看的东西!谁敢,不,谁要是可能把你的事抖出去,我就杀谁!”德楞泰从地上爬起来,态若癫狂。

王聪儿瞪着眼前这个杀人如麻的疯子,良久吐出一句——“你,疯了!”

德楞泰哼了一声,在艳姑衣服上拭去剑上的血迹。看到地上冰冷的面庞时,眼中闪过一丝惋惜,但也只是那么一瞬间。如果说杀愣胆大是恨他不把自己放在眼里,那么杀艳姑只是出于不得不灭口的无奈——但他,绝不后悔。

德楞泰才爽了一发,再无力气去肏王聪儿,便将衣服穿了,连那尸体也细细穿戴整齐,这才去找手下收尸。

月色之下,德楞泰抹着衣服上的血迹,见门外是傻儿一帮守卫,疑道:“我记得进来时不是你们……”

熊二忙道:“大人怕是忘了时辰,这时早过了换班时间。”

“竟过了这么久?”德楞泰晃晃头,吩咐众亲兵进去抬尸。

众人见又死了人,个个脸色苍白,不敢发问,只埋着头干活。唯独傻儿站在屋内一动不动,眼角垂着泪。

德楞泰见了,骂道:“你这死小子偷懒也就罢了,哭丧着脸干嘛,又不是死了你娘亲。”

傻儿一把鼻涕一把泪道:“我,我昨晚赌钱输了,心里难过。”

德楞泰斜了一眼:“瞧你这出息,真是嚎得人败兴!算了,这些银子给你回本去。”

说着从怀里掏了两块碎银子丢在地板上,傻儿杵在原地,也不去捡。

“怎么?还嫌少?”德楞泰有些不悦。

傻儿擦着眼眶,弯腰拾了银子道:“不敢……”

搬完尸体,德楞泰便抽身离去,众人各归了原位,默然无语。傻儿愣愣地倚着墙,像三魂丢了七魄,直到伙房小厮送来王聪儿饭菜。

傻儿进了囚室,将饭菜丢在一旁桌上,便散了架似的瘫倒在地。

王聪儿初时也无心理会,独自神伤了半晌。抬头见傻儿一动不动像石雕般坐在地上,一脸悲戚,忍痛问道:“你又怎啦?”

傻儿眼睛直勾勾得出神,王聪儿唤了他几声,才似自言自语地反复道:“她咋没的?”

王聪儿见他死盯着艳姑伏尸之处发呆,忽然想起他前日擦汤水时用的绿丝巾甚是眼熟,忙问道:“翠儿是你何人?”

“你怎知翠……”傻儿听到翠儿两字,像被蝎子蛰了一下,猛得跳起来。迟疑了一下,又改口道:“她方才与你说了?”

“那倒不是,她刚才一直自称艳姑来着。”王聪儿言道。

“艳姑……”傻儿低头反复念道。

“怎得,你竟不知?”王聪儿奇道。

傻儿摇着头,翠儿提过她在军中不用真名,未免连累于他,但却未曾告诉他那假名是啥。但眼下也顾不得这些,只试探地问道:“你到底怎么知道,翠,翠儿……的事?”

王聪儿眯着眼道:“我怎会不知,你道我叫什么?”

“王聪儿……”傻儿口中缓缓念道。

“我正是白莲教总教师王聪儿。”

“当真?”傻儿惊道。“可传你坠崖死了……”

“不过是老贼德楞泰的谎言罢了。”王聪儿摆摆头。“那些且不说,你先前拿出的绿丝巾是翠儿织的,是也不是?”

“你……”傻儿惊得说不出话。

王聪儿看他表情便知自己猜得没错,继续道:“那丝巾是翠儿出嫁时我亲手教她缝制的,自然清清楚楚,你现在肯说翠儿是你什么人了吧?”

傻儿迟疑半晌,吞吞吐吐道:“我嫂子。”

“你嫂子?”王聪儿瞪大眼。“等等,你姓石,你兄长莫非是白莲教刘起荣部下?”

傻儿点点头。“我哥正是白莲教襄阳蓝号的。”

王聪儿回忆先前翠儿与德楞泰的谈话,忽然明白为何傻儿不知艳姑这名字——怕是翠儿做了军妓,不敢告知家人实情,自然也瞒了小叔清营中之事。

傻儿怎会知晓这层,急急拉着她道:“我嫂子究竟咋没的?”

虽然翠儿将王聪儿的秘密与德楞泰透了,王聪儿此时却不忍揭她苦处,只道:“我也不甚清楚,似乎她知道了德楞泰什么秘密,被杀了灭口……”

傻儿呆了半晌,跪在地上,攥紧拳头猛砸地板,垂泪咬牙道:“老贼,绝不饶你!”

王聪儿待他平复些,才小心问道:“你兄长追随刘启荣力战牺牲,当时教中都道你兄嫂双双战死敌阵,为何你嫂子却降了清?”

“我嫂子不是你想的那种人!”傻儿激动地站起来,咬着牙忿忿道,眼中神色竟让王聪儿有些心怯。“我老爹一直瘫痪在床,大哥在时,靠着他寄回家的饷银还能微薄度日。我哥过逝后,若不是嫂子苦苦撑着,家早垮了!所以就算她在清营做事,也是我石家欠她的,她不曾负我哥半分!”

王聪儿出神道:“不负你哥……你可知你嫂子在清营做什么?”

傻儿迟疑道:“听说是送饭食。”

王聪儿咬咬下唇,终将后话咽了下去,只道:“……你嫂子忍辱负重,是我错怪了她。”

傻儿闻言,忽然拔出佩刀朝她走来,

王聪儿惊讶地看着他,不知他是否给悲恸冲晕了头脑。

傻儿却将刀在镣铐上比划了两下道:“聪儿姐,我先救你出去,再找老贼拼命。”

王聪儿忙阻道:“你不要命啦,你爹怎么办?”

傻儿一怔,停了片刻,又咬了牙继续噼砍:“顾不得那些,先救你出去再说,不能再让老贼欺负你了,说不准哪天便和我嫂子一样没了性命。”

哪知镣铐极硬,一噼之下竟无划痕,反是刀刃卷了起来。傻儿又用刀尖去撬那刑架,那木料材质也怪,半天才掉下许微碎屑。

傻儿抹了把汗,把脸憋得通红。

王聪儿心中感激,劝道:“傻儿,够了!”

傻儿缓缓垂了刀,沮丧道:“聪儿姐,我真没用,倘我有大哥那般力气,定能救你出去……”

王聪儿劝慰道:“咱们不能力敌,可以智取,办法总会有的。”

二人正说着,忽然有人推门进来。

进门的不是德楞泰,却是熊二。

原来过了换岗时间许久,熊二还不见傻儿出来,只得自己来寻。

推开房门,却见傻儿拎着刀站在女囚身前。熊二大惊失色,只道这小子犯傻,要对囚犯不利。忙扑上来死死抱住他,伸手去夺刀,口里乱嚷着:“你要作甚!”

傻儿挣脱不得,无奈弃了刀:“熊二哥别慌,我刀有些磨损,拔出来查验罢了。”

熊二抬起刀看看,果然如此,这才松开傻儿,递回刀道:“被你这臭小子唬个半死,方才见你精神不好,还道你输了钱想不开。”

傻儿撇撇嘴,接过刀道:“我没事儿,换岗时间到了?”

“正是。”熊二见桌上饭菜已经凉了,却一筷子没碰,指了王聪儿道:“犯人还没用餐?”

傻儿这才想起送餐之事,瞥了眼王聪儿,见她竟已垂首睡了,心中犯疑。

原来王聪儿见有人进来,恐被怀疑两人关系,连累了傻儿,便立刻假装睡去。

傻儿见她如此,便顺势推道:“她睡熟了,怎也唤不醒,没法子。我将饭菜先端回去,等她醒来再热着吃。”

熊二随便应了,让他端着饭菜去了。

傻儿走后,熊二想想总觉得他神色不对,不放心地围着王聪儿转了两圈,仔细勘查,倒未发现疑点。又将王聪儿上下瞄了几番,目光最终落在她丰满的胸前,再也挪不开。却想起愣胆大之死,总觉得与此有关,但又不甚明了,一时百思不得其解。

王聪儿恼他无礼,偏偏傻儿走时说她睡熟了,此刻也不好立即醒来,只得继续装睡。心中盘算如有异动,再发作不迟。

这熊二倒似极有耐性,只站了看,却不上前。

过了半晌,王聪儿反有些熬不住了。原来先前德楞泰忙着与翠儿狎玩,并没吸太多奶;后来她见到二人的香艳春宫,奶水早涨得堵了,胸前似有千斤巨石压迫。奈何四肢被缚,不能自行挤奶。这时被熊二死死盯着,那目光中透着赤裸裸的兽性,像一双无形的手,撕开她衣襟,揉捏她的丰盈。

熊二见那对丰满剧烈起伏着,忍不住舔起干涩的嘴唇。

这灼热目光的炙烤下,王聪儿胸口异常气闷,不由深吸了口气。这一吸气情况更糟,胸前两颗丰熟的硕果在白衣内撑得密不透风,仿佛随时会爆出束缚瓜熟蒂落;一对红樱桃死死抵在前襟上,高高凸起,在布料挤压下开始向外吐着潮湿的芬芳。

熊二鼓圆了牛眼,如见证奇迹一般。看着白衣下慢慢显出一抹羞涩的浅红,再渐渐转深,变作耀眼的艳红,将那两粒诱人的形状映得清晰可见;若非几道贴着玉峰的细小褶皱,还道是那白衣已被不断扩大的水渍融化了去。

王聪儿垂着头,双颊早羞得通红,透过眯着的眼缝见熊二正不断咽着唾沫,心中越发忐忑。

熊二知自己昨日所见非虚,这女囚果是个能出奶的,而且居然胀到漏奶。想到愣胆大进屋前最后一句豪言,怕是就栽在这对丰满上面。

他心头踌躇着是否上前,但空气中飘来阵阵异香,又眼见这挺立的白莲吐露芳华。纵他心智坚如佛陀,形势恶似阎罗,终究被诱了过去。

熊二伸出舌头,上下翻弄,如软鞭抽打在王聪儿右峰的山巅上,竟将那源头的甘泉隔着衣物激起阵阵雪白水花。

王聪儿抽了口气,还未及怒叱,玉峰之巅已被熊二连着衣襟一口占领了。

这熊二生得虎背熊腰、鼻阔口方,虽说胆子不大,但卯足劲吃起奶来,哪是他人可比。来势汹汹如饿虎吞噬、猛龙吸水,嘴中似无尽真空,抽得王聪儿香甜的乳汁如春雷般爆裂开来。

王聪儿原本奶涨得难受,这时被他吸着,反倒舒畅了不少,竟下意识地将要脱口的怒骂生生咽了回去。

熊二又大力地啜了几口,王聪儿虽强压下怒意,然心中羞涩难减,只好寻思他事,望将心神岔开。但她一女子,奶子被汉子叼着,怎能不思春?心下忍不住较来,姚之富吃自己奶时,总是先急后缓,渴望中存了几分敬意;德楞泰暴戾中带着各式技巧,挑得她心痒痒;愣胆大甚是贪婪,越吃越大胆;熊二充满野性,动作刚猛直接,大开大合,虽无花巧,但对缓解她此刻的胀疼却是立见成效。这一通乱想,竟隐隐盼着他多吸上几口。

一番春梦,王聪儿朦胧中又似见到亡夫齐林。不由暗责自己不安妇道,怎对得住他,这苟且之事岂可继续。

哪知熊二竟似知晓她心事一般,口中突然停下,匆匆退开来。

王聪儿心中不解,莫不是自己奶水不合他胃口?她原想着让熊二就此打住,但他如今真这般做了,自己心中反又失落。

那熊二当真是不喜她奶水滋味?其实恰恰相反,熊二刚尝一口,脑子里就炸了锅,心想再吃下去必然难以自拔,非出事儿不可。他越发确定愣胆大死在这甜如蜜、毒似鸠的玉液上,内心在诱惑与恐惧间不断在挣扎。

此刻熊二两腮满满地鼓起,咀着一口王聪儿的乳汁,缓缓地咽,细细地品,心中呐喊着——他娘的,若是日后尝不到这人间美味,还不如死了算了!但他虽长得五大三粗,心思却远较愣胆大缜密,捏了腮,苦思如何不被德楞泰知晓之策。

想来想去,要不让德楞泰知晓也非没有办法。一则要做得不留痕迹;二则不让王聪儿去告发,这两条说来简单,却又万般的难。这第一点就几乎办不到,但细细想来,只要不脱衣服,就算被德楞泰现场捉奸,也可以找各种理由搪塞过去;而这第二点十分弄险,怎敢赌这女囚是否配合,若摸不清她心意便找她商量,说不定事情就捅到德楞泰那儿去了,这么想来,只得趁她不知道时偷食了。

熊二虽料得不十分准,但也算歪打正着。若要王聪儿放下自尊来屈就他的妄想那是万万不能的,但他偷着来,王聪儿为解胀痛,倒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
熊二把满口的甘露匆匆咽了,将手来晃王聪儿,口中连唤了数声。

王聪儿知是他试探自己是否熟睡,嘴角冷笑,却闭着眼,装出轻微鼾声。

熊二见了,果然忍不住,又来吮她的奶。却不敢解她衣襟,只隔了白衣用力地吸了几口。

王聪儿胀疼又缓了些,却有几分快意袭来,咬了牙强压下来,身子终究忍不住抖了抖。

熊二吃了一惊,往后急退,却未见王聪儿醒来,擦了把汗,又来摇唤,试她醒未醒。

如是反复,那熊二呷上几口玉露便试上一试,王聪儿心中讥嘲他他这掩耳盗铃之计,也不点破。

熊二将那右峰存货偷去六七成,心想吃完了必给瞧出破绽,遂弃了右侧高地,转向左路进攻。

王聪儿胀痛渐渐消去,胸中轻松了不少,几乎要舒服地睡去。忽见熊二将手往下体支起的帐篷摸去,她又紧张起来。

好在熊二有贼心,没贼胆。只将手在裤裆里套弄着,速度越来越快;上面依然大口嘬着王聪儿乳汁,身子的剧烈抖动牵带着王聪儿的双峰也晃动起来。

熊二撸了半晌,身子一个激灵不动了,接着唿出一口气,一脸放松的表情。

王聪儿眯着眼,见他裆口湿了一片。抽出的手中满是腥臭的白浊,不觉恶心作呕。哪知熊二竟含了一口奶水,吐在手心,去洗那浊液,王聪儿更是一阵恶寒,皱紧了眉。

熊二就是过过嘴瘾的命,最终也不敢将王聪儿衣服解开半分。但以一个小人物来说,他强过愣胆大不少,至少在长命这点上。

外面亲兵见熊二抹着嘴推了房门出来,一脸得色,忍不住撇嘴道:“熊二,你丫捡钱啦?笑得那么难看!”

熊二把腰一挺,啐了口道:“去,你们这帮臭小子,一辈子吃苦的命,来世也挨不上我熊二爷的好事。”

一亲兵一脸的不信道:“呸,这鬼地方能有屁的好事,才两天就莫名其妙地死了两个人,真他娘的晦气!”

熊二摆摆手:“那种扫兴事儿咱先不谈,我熊二遇到的事可比捡钱还高兴。”

一人嚷道:“那你倒是说呀,也给兄弟几个压压惊。”

熊二伸出一只手,将五指摊开来。

众人不解道:“干嘛?”

熊二道:“这事儿不能白说,得先给些碎银子意思意思。”

众人见状便要散去:“卖什么关子,不说拉倒。”

熊二急忙道:“你们爱听不听,听过保准会说这钱花得值。”

“当真?”众人忍不住又退回来。

“我若骗你们,大不了说完你们把钱分回去。反正我人在这儿,银子还跑了不成?”熊二赌咒道。

众人觉得有些道理,便各摸出点碎银子交到他手上。

到傻儿时,却抱着刀转身走了。

熊二追在他身后喊道:“傻儿,大人不是给了你些碎银子么……喂,别走啊!去,傻小子,真是没福气。”

熊二转了回来,清了清嗓子道:“我熊二爷发现了个大秘密。嗯咳,我且问你们,你们觉得愣胆大怎么死的?”

众人摆着头道:“不是才说不提死人的事儿吗?”

熊二晃晃手:“可这和我接着要说的事儿有关。你们谁记得愣胆大昨天进去前最后一句是啥……”

“放心吧!”还未说完,一名记忆力超群的亲兵嘴快叫了出来。

熊二嘴角抽了抽:“不是这个,前面一句……”

那名亲兵再次快速接过话茬:“要真他娘的有奶,老子把她衣服扒了吸!”

熊二像看珍禽异兽般盯着他:“你小子不去考状元真是可惜了……诶,扯远了,那女囚真的有奶。”

众人白了他一眼:“你小子昨天不是才说那是沾了汤汁吗?你说话用下面的第三只眼么?”

熊二粗着脖子道:“昨天是没看清,老子今天亲口吃了她的奶还能有错。”

众人愣道:“当真?”

“骗你们作甚,那婆娘奶水可甜了。”熊二炫耀道:“可话说在前头,千万别让大人知道。我琢磨着愣胆大九成九是偷吃被大人发现,然后……咔……兄弟们也不想英年早逝吧。但若你们想尝尝鲜,我倒有些办法,不过这银子嘛,还得再加点……”

众人忍痛又给了些银子,纷纷把耳朵凑上来。熊二将经验与众人分享了,听得亲兵们直流口水,心里猫挠似的,各个跃跃欲试。

但换岗次序依旧乱不得,众人只得羡慕嫉妒恨地目送下一名亲兵喜滋滋地进去。那料过了半个时辰,那厮斗败公鸡似的归来,说那女囚一直没合眼,找不到机会下手。各人均感失落,也只得各赌运气了。

过后数日,亲兵们便趁王聪儿熟睡或假寐时去偷偷蹭上几口鲜奶,吃上的欢天喜地,没尝到的心里骂娘。

德楞泰每日早晚必来囚室两趟,倘日间营中无事,也会不定时来一遭。每每吃奶吃得性起,便马上脱了裤子干一发。只是有时觉得乳汁不足,却找不到手下僭越的证据,只道王聪儿产奶不稳定,怏怏作罢。

王聪儿初时不知众亲兵的花花肠子,后来隐隐察出些苗头,暗里观察,把事情摸到八九分。但想德楞泰所为远甚众小卒,怎肯示弱求助于他。这白衣侠女心傲,将屈辱独自咽下,亦不曾去告发。只这更深一层王聪儿却不愿承认,她奶涨时得了这帮饥兽替她舒缓,便有了相互利用的念头。日子久了,更有些破罐子破摔,奶涨得厉害时,索性闭了眼装睡,引得守兵迫不及待来吮她双峰。

可怜德楞泰每餐都给王聪儿送来蹄膀鱼汤等催奶之物,将她两座肉山养得富足殷实,倒便宜了下人。

王聪儿既不肯告知德楞泰此事,又不敢说与傻儿,恐他知道闹出事来。

石傻儿每日念着复仇之事,然德楞泰身边防卫森严,急切不得下手;他只好琢磨着如何救王聪儿出去,日后好借助白莲教报仇。但锁王聪儿那镣铐极为牢固,未恐被人看出噼砍痕迹,不敢做得太过张扬,只能另行打算;王聪儿教了他些白莲教联络暗号,也不知是清兵剿得太净,还是风头正紧,迟迟找不到人接头。

某日,傻儿又与王聪儿合计如何逃生。王聪儿想起近日众兵偷吃之事,随口说道,若是有个厉害的偷儿能撬开这锁便容易了。傻儿心想自己撬锁固然不行,但若能偷到镣铐钥匙亦能成事。

二人观察两日,却感此事难成。这钥匙德楞泰贴身带着,只有进囚室时为了方便与王聪儿行事,才挂在进门墙上。但老贼谨慎,每次进来都仔细锁了门,傻儿怎得机会下手。

王聪儿不死心,留个心眼记下钥匙形状,与傻儿细细描述了,用黑炭绘在纸上,反复涂改后,找巧匠制了一把。来试锁孔,哪那么容易开得。

一晃过了十来日,德楞泰在营中批阅军机,忽报明亮从外地公干归来,忙宣了进来。

明亮风尘仆仆地进了营帐,抱拳施礼:“参见大人。”

德楞泰见他连使眼色,便屏退左右,寒暄道:“多日未见明兄,可想煞老弟。看明兄一脸喜色,不知何故?”

明亮笑得合不拢嘴:“大喜事!老弟可有收到京里消息?”

德楞泰茫然道:“是何消息?”

明亮低声道:“愚兄京中旧识飞鸽传书,白莲贼首齐王氏投崖那事儿万岁爷是信了,封赏圣旨几日便到。如今咱们可安安心心除了这贼妇,永绝后患。”

德楞泰半眯着眼,心不在焉道:“那感情是好……”

明亮见他神情,还道他忧烦军务:“老弟莫非还忧心李全、高均德?如今贼首齐王氏都栽在咱们手里,余下那些不成气候的残匪,掰着指头也能算到死期……”

德楞泰摆摆手:“几个蟊贼岂会放在心上,不过这齐王氏……哎,老弟我这辈子功名也挣得差不多了,封妻荫子,光宗耀祖,还缺啥呢?那些功名利禄不过是身外物……”

明亮贼眼瞪到极限,想不透德楞泰如何转了性子,说出这番勘破红尘的话来。只得顺了胡诌道:“老弟高风亮节,世人拍马难及。咱们班师的时日也快了,回京享享天伦……”

说到‘天伦’二字,明亮脸色竟一下难看起来,不往下说。

德楞泰见了,借机扯开话题,睁眼道:“明兄有何难处?”

明亮晃着头:“家中小事,不说也罢。”

德楞泰作态道:“明兄莫不是拿老弟当外人,有何难言之隐?”

明亮犹豫半晌,叹道:“哎,这事儿说来惭愧。愚兄出征那年在京逛窑……逛集市,遇一女子卖身,见她身世可怜又有些姿色,便赎她回家做了房小妾。哪知这温柔乡是英雄冢,愚兄六十有余,那小妾却正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。娶回家不到一月,便给她掏空了身子,还哭着闹着日夜索要。到后来,愚兄见着女人那话儿早软了,弄得是有家难回,天天躲在营里。想这战事一平息就要回家面对那母老虎,哎,真是自作孽不可活,悔不当初啊!”

德楞泰听罢,劝道:“明兄这是遇人不淑,老弟以前也得了这顽疾,最近才转好,回复了些雄风……”

明亮未等他说完,忙拉了他道:“老弟若有名医良方,可得指点愚兄一条生路……”

德楞泰捏着胡子,迟疑片刻:“这治不治得好,得见了那人才知分晓……”

明亮大喜:“还劳烦老弟引荐名医,若治得好来,愚兄散尽家财也当重酬。”

德楞泰苦笑着摇首道:“这人你若不杀便是好的,那敢指着重谢。”

明亮大惑不解:“愚兄怎会行此忘恩负义之事……”

德楞泰站了起来:“罢了,你且随我来。”

明亮后脚跟了德楞泰,悠悠地转到县府后院。

“名医住在此处?老弟莫诓我。”明亮见前面是囚室,不由疑道。

“我骗你作甚,要说这人你也认的。”德楞泰道。

“怎也忆不起有这号能人?”明亮苦思道。

德楞泰进了囚室,嘱咐手下出去,这才说道:“便是她了。”

明亮见一女囚被镣铐牢牢锁了四肢,有几分眼熟,忙上前细看。

女囚抬起秀美的脸,狠狠剜了他一眼。

“这,这不是齐王氏吗?原来老弟将她囚在这里。”明亮惊讶道。

德楞泰点头道:“正是,军中人多口杂,所以单独关押在此。而今老弟这病也得指望她了。”

明亮奇道:“她会瞧病?”

德楞泰神秘兮兮地扬了扬嘴角,上前伸出两手,把王聪儿一对丰盈托起,上下掂了几下:“她不会瞧病,却会治病。”

明亮不解:“此话怎讲?”

德楞泰不顾王聪儿的怒视,解了她衣襟,轻轻一挑,那右乳颤巍巍地弹了出来。忙用左手托了,将右手去捏那鲜艳的樱桃,口中道:“明兄近前看仔细些。”

明亮将脸凑近,德楞泰手指猛一发力,立刻便有数道涓细的水柱从王聪儿乳孔激射而出,把明亮湿了一脸。唬得他往后一跳,慢慢缓过神来,抹着脸惊讶道:“这寡妇竟然有奶……”

德楞泰松了手道:“少见吧?”

明亮盯着那还在不断滴着甘露的红樱桃,几乎忘了此行目的:“愚兄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,从未见过奶子生得这般漂亮的女人,还他娘的有奶,真是要人老命!”

德楞泰将指上的乳汁舔个干净:“这小寡妇奶水滋味儿极好,老弟当日吃时身子火烧似的,下面的棒子忍不住硬了起来,当场就干了一发……嘿嘿。后来每日都来饱饱口福,如今雄风渐复,真是不枉这两年的辛苦征伐。”

说着抢上一步,在王聪儿袒露的玉峰上狠狠地嘬了一口,转身张开嘴来,当着明亮的面将口中溢着奶香的乳白琼浆慢慢咽下。

明亮眼中闪着贪婪,咂着干裂的嘴唇艳慕道:“当真如此,老弟可是天大的福气。”

心中却道,老狐狸故意挡在自己面前,不是已经反悔了吧?方才营里一番话,还道他德楞泰看淡功名,视金钱为粪土,我呸,分明是肏着绝色装高僧。

德楞泰的确不愿与人分享王聪儿,先前应允只因想保王聪儿这心头肉,索性拉了明亮下水,日后出事好让他背黑锅。但心头毕竟肉痛,也不好反悔,只在口头上讨些甜头:“外人自然舍不得,但明兄与老弟,啧,咱们分啥彼此。”

明亮一听有戏,忙道:“那是那是,常言道有福同享,有难同当,打虎亲兄弟……”

德楞泰这才挪开身来,淫笑道:“那老兄来试试这母老虎味道如何……”

明亮恐他反悔,抢前抱了王聪儿,口中方道:“那愚兄却之不恭啦。”

说着头已往王聪儿右峰拱去,尖着腮将那艳红纳入口中。

王聪儿奋力挣扎,却只能将一对玉峰微微晃荡,于事无补。

明亮年事颇高,纵然全力亦及不上熊二等人,便是较德楞泰也略有不及。只能靠着连绵不断地发力,将奶水如潮汐般一股一股平缓吸出。

此刻他是老牛吃嫩草,久旱遇甘霖。口中仙露虽涌得缓慢,却是浓墨重彩。那滚热甘甜的味道,伴着奶腥的浓香,在舌头、食道和胃肠中匍匐前行,如岩浆淌下火山的裂隙,水流漫过干涸的河床。

明亮几下就忘了旁边还站着个德楞泰,将脑袋在王聪儿胸口乱拱,像一头不安分的猪崽,丑态百出。

德楞泰见他浑然忘我,担心奶水给他抢个精光。忙摇醒他道:“明兄悠着点,莫呛到。”

明亮半醉半醒地嘟囔道:“不会,不会。”

德楞泰只得道:“明兄莫忘了正事,你下面可有起色?”

“正事?”明亮忽然清醒过来,往自己下体摸了摸,喜出望外道:“还真借老弟吉言,成了!好啦!”

“那明兄何不趁着英姿勃发时爽上一发?”德楞泰一心想着将明亮从死死粘着的玉峰上支开。

“多亏了老弟提醒。”明亮果然爬了起来,松了腰带道:“不过老弟肯让我上这极品?”

德楞泰见他不再吃奶,松口气道:“兄弟如手足,女人如衣服,她既非我妻妾,我怎好一人吃独食。”

“真够兄弟。”明亮淫笑着,掏出胯下宝器来。

德楞泰和王聪儿都倒抽一口冷气,这干老头真是人不可貌相,鸡巴不可尺量。明亮的阳具虽不粗,却长过德楞泰近一寸,在油灯下闪着骇人的乌光。

王聪儿见那长枪在自己屄口磨蹭着,把头摇得像拨浪鼓,口中哆嗦着不知说了什么。

德楞泰竟有些同情她,又带着几分妒忌与兴奋看那长枪往她洞内捅去。

明亮咬紧牙关,挺着长枪往那紧窄而微润的内腔突刺。前半挺入还极费力,后面竟被吸拽着了往里拉,惊唿一声,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泄了。

德楞泰见他张口结舌,一张老脸先紧后松,便知他着了王聪儿的道儿。借着捋须,掩住嘴角一抹阴笑。

王聪儿感到体内一阵滚热,将眉头皱了,哼了一声。

那长枪虽走火软了下来,却因捅得极深,仍卡在王聪儿幽穴内。明亮俯在王聪儿身上喘息片刻,心下惊魂未定,却未将阳具拔出。

王聪儿内壁受异物刺激,反射般蠕动着。明亮被套弄得直哼哼,缴械的长枪出人意料地又复活过来。

明亮大喜,兴奋地直起身来,揽了王聪儿两髋,在她下体卖力抽插,肉棒越磨越硬。

见这老头子还能再战,德楞泰也纳闷起来。又好奇他能在王聪儿这名器手下走上几回合,索性环抱两手在旁静静观战。

明亮的枪长过德楞泰固然了得,但这一来被那内腔攻击的敏感点也多了不少,快感如辽阔战场上的漫天箭雨扑头盖脸而来,爽得他差点闭过气去。

这厮也算顽强,嘴角虽吐着白沫,却龇牙咧嘴地硬撑着,每次冲锋都攻到王聪儿阵地前沿,用龟头猛撞子宫颈口。

纵是凶悍如斯,依旧十几个来回败下阵来,阳具如拔了塞子的水管,唿哧唿哧将两颗蛋蛋里的存货来个釜底抽薪。

明亮哪还站得住,一仰头身子直直地往后倒去,软掉的长棍似蛇一般着从王聪儿蜜穴窜了出来,在空中乱舞着,残精洒得到处都是。

“老哥儿也忒玩命了,纵是老当益壮也得量力而行啊。”德楞泰忙从后扶住他,搀到椅上。眼中却流露着得意与轻蔑的嘲弄,他先前故意不告之明亮这王聪儿的厉害,就是想要他吃些苦头。

明亮这时哪有回嘴的力气,在椅上重重喘着粗气。

“既然明兄力不能支,老弟只好勉为接力啦。”德楞泰抹了抹嘴,往明亮还未染指的左乳攻去。

王聪儿一身玉肤红得发烫,粉舌轻轻吐着。此刻微微分开腿,想将明亮的精液挤弄出去,酥胸忽被袭了,气息一岔,再也提不上劲来。

德楞泰大口大口地吮吸,喉头迅速翻滚,毫不喘息地饮着王聪儿的鲜乳。像饿狗争食一般,将适才观战时压抑的欲望都迸发出来,狂态较明亮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
王聪儿呜呜地低声抽泣,胸前奶水涌得飞快。

德楞泰下体热了起来,忙脱了裤子,掏出肉棒套弄,一会功夫便硬如镔铁。这便吐了吸空的乳头,转头对瘫软的明亮道:“明兄好好歇着,老弟这边爽一发先。”

明亮头枕着靠椅,哼哼地应了声。

德楞泰故意招唿上一声,正是要明亮瞧过来,好炫耀自己能耐。见目的达到,便开始向王聪儿进军。

他这几日多次和王聪儿交锋,心中对这潭浑水深浅了如指掌,岂会像明亮一样三两下就沉下去。他小心夹了肉棒,对准屄口缓缓捅入,慢慢抽插起来。

明亮看他初亮兵刃时,还道未及自己,不以为意。见他来回攻了数十下还在继续,不觉叹了两声,自愧不如。

其实若是往日,德楞泰已经丢盔弃甲,但现在有人观战,便硬着头皮撑面子,临死不‘屈’。又让他顶了半晌,方才松了牙关,在王聪儿体内释出一股热精,长长地吐出气来。退了两步,倚着桌子喘息。

明亮佩服道:“老弟这才真是老骥伏枥,雄风依旧啊!”

“明兄过奖,过奖,哈哈!”德楞泰提了裤子道,见明亮还在淫荡地打量王聪儿,便故意打击道:“莫非明兄还能再来?”

“哪还有那力气。”明亮不舍地摆手道。“刚才去得太快,这心里啊,始终惦记着。”

德楞泰听出他还想再战的意思,心想自己一炮至少得修养上半日,但明亮这老家伙都这么说了,只得舍命陪君子。当下道:“这有何难,咱们在这儿养会儿神,待这齐王氏涨些奶,咱们吃了再战。”

明亮道:“倒不知她要几时方能涨奶?”

德楞泰贴了他耳朵,淫笑道:“老夫每日给她吃些发奶之物,当家畜供着,这不消一会儿,嘿嘿……”

明亮指了德楞泰,会意地笑道:“还是老弟懂得享受,既然是你做东,一会儿还是老弟先上吧。”

德楞泰摆摆手:“诶,咱们兄弟分啥先后,等下一起上吧。”

这法子一出口,两人均觉得刺激。王聪儿听到两个老贼淫语,惊得寒毛倒立。

德楞泰忙唤下人来,将王聪儿镣铐换了吊索,转到刑架上,让她身后空出余地。

二人收拾妥当,坐着品了会儿茶。明亮坐立不住,到王聪儿身前试了几次,终于熬到她乳峰又能挤出奶水,忙唤了德楞泰过来。

“成了。”德楞泰托了王聪儿半边奶子,嘬了一口笑道。“不如我二人分了,一人一半如何?”

明亮喜道:“如此甚好。”

两个老贼一人捧了王聪儿一侧玉峰,啪嗒啪嗒地吮了起来。

王聪儿忽而吐舌,忽而咬牙,额上汗如雨下。二人四手,在两座丰满的肉山上挤揉压榨,把她折腾得苦不堪言,又有各种杂乱而连绵的快感将她乳汁催得飞泻而出。

两人吃了一会儿,那舔吸声咂得越发响亮,似要有心盖过对方,弄得满屋淫声大作,暖阁飘香。

过了半晌,二人各吐了乳头,舒服地打了几个饱嗝。

德楞泰舔着唇,摸了下体道:“老弟这头已经磨刀霍霍,不知明兄如何?”

“愚兄怎会落了下风?”明亮笑着亮出长枪,又盯上王聪儿的皓齿朱唇:“不知这小寡妇口上功夫可厉害……”

德楞泰忙止住他:“使不得,这贼妇野性难驯,明兄伺候皇上是好的,可不想以后进宫服侍妃嫔娘娘吧?”

明亮擦了把冷汗:“这,这般泼辣?那——”

德楞泰拍着他肩膀道:“老弟这几日前面也玩了不少,今日便让与明兄吧,我且攻她后路。”

“客随主意,成!那愚兄先上啦。”明亮一边说道,一边从正面分了王聪儿玉腿,用两手抱在腰间,要将长枪来刺她小穴。

王聪儿忽然瞪起双眸,挑了柳眉。两腿紧紧剪了他腰身,用劲往死里夹。

明亮哪料她这手,吃痛道:“老弟救我,救……”

“忘了提醒明兄,这寡妇口上功夫虽不清楚,这下盘功夫还是蛮厉害的。”德楞泰不紧不慢笑道。但心想也不能真让他死这儿,便吐了唾沫涂在手指,来抹王聪儿后庭。

王聪儿心中一紧,却又无法两头兼顾,任由德楞泰从后托了自己两片雪臀。

“明兄莫怕,看我这招围魏救赵!”只听德楞泰在身后怪叫道,早将肉棒刺入被唾沫润湿的菊门。

王聪儿惨叫一声,松开明亮。

明亮慢慢回了神,将长枪捅进王聪儿屄内,恨道:“老弟,咱俩前后夹击,干死这小婊子!”

“那是自然,明兄但管放开手脚去做。”德楞泰在对面悠然道。

明亮想想却不是味儿,德楞泰这老狐狸三番五次地作弄,明知有陷阱也骗他去踩。他明亮也是一等一的聪明人,到这会儿还能瞧不出端倪?

想通这一层,便学了德楞泰先前,凝神慢慢抽插,不一会便摸到些窍门。

德楞泰这时也无心理会他是否全力拼杀,只专心致志地开发王聪儿后院。她这后庭倒是块处女地,紧得要命。虽没有屄里那种慑人心魂的吸力,但因缺少淫液的滋润,抽插起来更是艰难险阻,极耗精力。

德楞泰纵是拼上全力,速度也快不起来,他纵不怜惜王聪儿菊门,也担心磨损了自己宝枪。

这么一来,前后推进都不顺畅,倘有外人观战,还道二叟已是年老垂暮,油尽灯枯。

明亮靠着谨慎比前次撑了更久,但心中仍旧愤愤难平,一恨德楞泰处处算计他,二恼王聪儿刁蛮泼辣不识抬举。插了一阵,觉得那屄内润了许多,虽然抽出时仍难抗那吸力,但插入时阻力却减了不少。一咬牙,便只在抽时小心翼翼,插时却火力全开,顶到尽头。

德楞泰也靠了阳具泌出的少许清液,让王聪儿后庭小径顺滑了不少。感到前方攻得猛烈,也不甘示弱地加了力道。

王聪儿夹住二人炮火之间,被折腾得死去活来。每次明亮长枪顶到她宫颈,都几乎把她胆水撞出来,窒息得直翻白眼;后方火辣辣的疼痛像烈火炙烤心扉,泪珠儿在眼框中直打转,口角垂下几缕晶莹的银线,将胸前湿了一片。

二贼死死嬲着王聪儿,随着每下插入,嚯嚯地喘着气;王聪儿纵是铁打的意志,也忍不住浪叫起来。

四只狼爪在王聪儿肉峰、纤腰、玉背、翘臀和长腿上游走,三条滚烫的躯体紧贴、碰撞,汗水淫液淌了一地,倒映着这火热的鏖战。

到后来,仿佛尽皆丢了意识,只余三具没有灵魂的空壳在重复着交媾的动作。

忽然,激战三方齐刷刷停了下来,屋内一阵短暂的沉寂。接着三道嗓音一起呐喊出来,夹杂着噗滋噗滋的淫靡之音响个不停。

明亮与德楞泰连续射出数股浓精,把王聪儿子宫和后庭塞到溢出;王聪儿腹中滚热,竟抽搐着晕死过去。

二人跌坐在地上,身子像抽空了一般。

德楞泰见王聪儿小腹胀鼓鼓的凸起,前后两穴断断续续往外吐着白浊,无力地笑道:“今次可喂饱了这小骚妇。”

明亮仰在地板上,喘气道:“老夫这辈子总算没白走一遭。”

二人打烊收工,命人把晕倒的王聪儿重新锁回镣铐,相互搀扶着走出囚室。

门外日头当空,向日间值勤的亲兵问了,不觉竟在里面呆了两个时辰。

这几日,石傻儿送饭时总见王聪儿一脸倦态,昨夜又见明亮和德楞泰淫笑着并肩从囚室出来,问她却什么都不说。

傻儿不安地将手摁在刀柄上,焦躁地踱着步,盘算着干脆把守兵全部剁掉,大摇大摆进去救人算了。但厨房伙计的到来,总算遏止了他这个不切实际的疯狂念头。

王聪儿依旧疲惫地搭着眼,额上的汗珠已经发凉,傻儿看了不忍,掏出嫂子遗下的那绿丝巾去给她擦汗。

“有啦!”王聪儿忽然嚷着睁开眼,唬了傻儿一跳。“我想到出去的法子了!”

“当真?”傻儿也变得兴奋起来。

王聪儿唤了他近前来,在他耳边细细说了,听得傻儿直点头。

这夜,德楞泰又与明亮来了囚室,明亮却来得迟些。原来两人恐每日同行太过招摇,便错开了时间纷沓而来。

王聪儿眯着眸子,瞥了门口一眼,心中暗喜。

见德楞泰已经开战,明亮二话不说,急匆匆加入战斗。二贼吃过奶,便开始二龙戏珠,颠鸾倒凤。

石傻儿在门外晃悠了几个来回,见众守兵吵吵嚷嚷地围着牌桌聚赌,立刻放轻脚步,慢慢往门口挪去。到了墙凹处时,借了墙的厚度,将瘦小的身形隐入暗影。伸手轻轻推那房门,竟露出一条缝来,忙凑过去看里面情形。

王聪儿见门缝有手探了进来,知是傻儿。故意提了自己音量,用力扭着腰肢。两个老贼大喜,还道是王聪儿被肏得起了性,越发卖力起来。怎知她是曲意迎合,吸引二人注意罢了。

傻儿却把风月之景尽收眼底,脸上烧了红云,心中隐隐有些冲动与不适。也不敢多想,咬牙办了王聪儿嘱咐之事,扭头走了。

王聪儿大大地松了口气,脑中只剩一片空白……

二贼办了事,又如常锁了王聪儿,心满意足地离去。

晚上傻儿送饭出来,正撞见有小卒捎来众人晚餐,便大嚷道:“不甘心啊!”

众亲兵转过头来:“你小子发什么神经?”

傻儿夺过汤桶,揭开往里面看了一眼,喊道:“看看咱们吃得啥伙食?青菜!萝卜!还没那囚犯吃得好,小爷我每天送饭这心里都快憋死啦。”

一亲兵附和道:“咱就这苦命,认了吧,还好在这里还能盼得些美味。”

傻儿一愣:“啥美味?”

熊二忙捂住那亲兵的嘴,往院门口瞧了瞧,又瞥了囚室一眼,道:“问那么多干嘛?你小子啥都不懂,咱们这儿已经是美差了,饷银比营里拿得还多。再不济强过那些耕地的,种一年庄稼还不够交租。好了,大家吃饭吧,吃饭!”

众人吃了会饭菜,忽然叫了起来。

“头好晕……”

“今夜星空璀璨……”

一会儿功夫,众亲兵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,院中迅速静了下来。

傻儿从人堆里爬起来,四下查看一番,这个拧起来扇两耳光,那个屁股上踹两脚,到头来各个睡得跟死猪一样沉。

“成了!”傻儿窜进房内,从怀里掏出一串钥匙来。

他如何盗得钥匙?竟未被德楞泰这般谨慎的人察觉?

说来钥匙原只有一把,后又仿制一把,德楞泰和明亮各执其一。两人进出囚室的时机多有回避,明亮更是个急色鬼,总忘锁门。

王聪儿看在眼里,心中已有了计较,教傻儿用先前的赝品偷换了墙上真货。因上锁时无需钥匙,德楞泰未能瞧破她这偷天换日之法。倘他临行前随手往锁孔里一试,必然当场露馅。故王聪儿这计虽成,倒也十分得弄险。

二人一走,傻儿借着抢汤桶之机下迷药放倒众守兵,熘进屋解了王聪儿镣铐,倒也意外的顺利。

王聪儿脱了束缚,险些跌倒在地,傻儿忙搀了她。她锁得太久,气血不通,又被二贼肏到腿软,只能勉强站得起来。若外面有一队清兵把守,她纵脱得锁铐,也是无力杀出的。倒是多得了德楞泰秘密囚她,不敢太张扬,所以这时只有院中几名唿唿大睡的亲兵。

“咱们走吧。”王聪儿揉揉关节,拉了傻儿道。

傻儿却推了她手:“不成,我若走了,老贼必然知晓。我尚有老爹,清廷大军在此,能逃哪去。”

说着低了头,从怀里摸了一物出来。

王聪儿见是他嫂子那张绿丝巾,问道:“这是何意?”

傻儿将丝巾塞她手里:“我在上面标注了县府到我家的地图。先兄入教时,恐日后连累家中,在屋下挖了暗室,以便他日家人危难时避祸。我先将你之事与爹说了,你去投他,自会助你。如今清兵对剿杀白莲教不遗余力,聪儿姐还是先避避风头,切勿抛头露面。”

王聪儿叹他竟比自己想得周详,仍担心道:“那你作何打算?”

“我自有办法,你快些走,迟了大家都葬送在此。”傻儿催促道。

王聪儿听他说得有些道理,虽不知他是否真有保命之法,但时不予待,须当机立断:“那我先到你家等你消息。”

二人这才别过,王聪儿趁了夜色,一路贴着矮墙,快步行到地图标注之处。

月光下一瞧,一座大院稀稀落落散着几间土房,王聪儿悄悄摸到其中一座,在木门上轻轻扣了几下。

屋内咳了一声,问道:“谁?”

王聪儿低声道:“我是傻儿朋友……”

话音未落,里面忙道:“快请进,门没锁。”

王聪儿推门而入,屋内黯淡地闪着盏油灯,炕上躺了位瘦弱男人,年纪不轻,眉宇间与傻儿有些相似。

尚未开口,男人已道:“可是王总教师?老夫病体不便起迎,还请见谅。”

王聪儿见他枕边摆放了些干粮,确因行动不便之故,见屋中再无他人,已知他身份:“石老爹言重了。”

石老爹往她身后望去:“怎么?傻儿没和你一起回来?”

王聪儿略一迟疑:“他要晚些方回。”

石老爹眉头皱了皱,又展开来:“寒舍没啥好招待的,桌上还有些馍和清水,委屈总教师凑合着吃些。”

王聪儿摆手道:“尚且不饿……官兵随时会到,我长话短说。石老爹若恐连累,我这时便走,就算再被擒,也绝不泄露傻儿相助之事。”

“总教师当我石某是何许人?”石老爹冷哼道。“我身是残了,可心没废!”

王聪儿闻言,抱拳正色道:“石老爹可敬可佩。”

石老爹侧了头往对面望去:“先谈正事,暗室在炉灶下,须挪开那口米缸……”

王聪儿按他指示,寻到地窖。下面倒也宽敞,有桌有炕,便是出恭的夜壶也备了,心想若是粮食足够,再有二三人躲此处也能住下了。那壁上悬一小臂长的银鞘短剑,她探手取了,来问石老爹。

“哎。这是犬子遗物,入殓时儿媳死活要留它下来。我恐她睹物思人,便弃在地窖里,也少见些。”石老爹忧伤地瞥了一眼。“可惜翠儿这孝顺孩子命薄……”

王聪儿亦哀思翠儿,忍了悲戚劝道:“还有傻儿孝敬您,切莫太伤心。这短剑倒是锋利,可否借我,若有万一时定当保老爹杀出去。”

石老爹叹道:“罢了,逝者已矣。这剑总教师去防身也好,我一把老骨头倒无需多费心。”

王聪儿收了剑:“我先下去了,石老爹当心些。”

石老爹应了,她这才盖上入口盖板。

王聪儿蜷了腿坐在地窖炕上,一夜忧心傻儿未眠。

次日清晨,听见头上吵闹,从盖板缝隙望去,竟是几个清兵用刀在屋内乱捣物什,到处翻找,嚷嚷着:“都搜仔细些。”

闻得石老爹道:“各位官爷这是?”

一人道:“少废话,你昨夜可有见一白莲教女匪?”

石老爹回道:“老汉重病卧床,就算教匪杀到我家院里也没法去看。但不知是怎样的女匪?大人讲个详细,草民遇到也好讨个赏钱。”

又一人道:“我哪知道,说来也怪,上头竟不说姓啥名啥长啥样,只要遇到可疑女子便抓起来。”

王聪儿听这话,知是德楞泰放过她已死的风声,不便让手下来寻一‘死人’。

众人搜了会儿,无甚发现,骂骂咧咧地丢下一堆烂摊子去了。

王聪儿舒了口气,又想自己既已事发,不知傻儿安危如何。

直挨到晌午,又有人来,也不敲门,吱呀一声径直推门而入。

“爹,我回来了,她还好吧?”

王聪儿透过缝隙见是傻儿,心中大喜,忙揭开盖板上来。

傻儿见了,面露欣喜,转身锁了屋门,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。

石老爹心疼道:“儿啊,你这是?”

“不碍事。”傻儿坐在炕沿道。“只要保住小命,这些小伤算不得什么。”

其实傻儿并无什么脱身之策,只是见机行事。王聪儿走后,他便倒在人堆里装晕。后来众人慢慢转醒,这才跟着爬起来。

这时有人惊唿走了囚犯,尽皆呆了。推来推去,最后抽签选了一人去报与德楞泰。

德楞泰险些气晕过去,尚未穿戴整齐便匆匆赶了过来。问了事情经过,一边派人去搜捕逃犯,一边去牢里察看。

见那锁铐完好无损,心想众人被一起麻翻,定是出了内鬼,先是疑心厨房伙计。又想钥匙自己一直随身带着,这想来想去有钥匙的只得另外一人,忙唤人招了明亮过来。

明亮一到,德楞泰便阴仄仄地挤兑了几句。明亮先时不明白,后来听出味儿来,抵死不认,还反咬一口。

结果二人相互猜疑对方转走王聪儿,想吃独食,却都没确凿证据。大骂一通,互掐一阵,闹得不欢而散。

德楞泰迁怒众守卫,本打算一并处死。但又想王聪儿之事闹大不好,若给不出具体的服众理由,一次杀这么多人实难善后。想来想去,各罚了三十大板,贬到营中去打杂役。

傻儿这才得以死里逃生。

他恐老爹操心,捡些不甚险恶之处讲了,勉强笑道:“我倒是因祸得福,免了夜间站岗的苦差,往后只需做些白日里的轻松活儿养家便成。”

饶是如此,也听得石老爹和王聪儿一身冷汗。

王聪儿谈起早间清兵来搜查一事,不放心道:“我料老贼定不死心,必定还派人来。”

傻儿点头道:“无妨,这暗室隐蔽,外人绝难搜到,聪儿姐且宽心躲些时日。”

又过了几日,其间果有几波清兵来搜寻,倒也没搜出什么名堂。但傻儿始终联系不上白莲教众,这让王聪儿不免焦躁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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